Wednesday, July 25, 2007

生活模仿艺术

到了Yosemite,举起相机,脑子里全是Ansel Adams,山山水水仿佛都走了色;打开notebook写我永远也写不完的童年,我LD却看得直摇头,说太象余华了。如果我们相信柏拉图,这个现实世界是理念世界的摹本,而艺术不过是“摹本的摹本”,和真实已经“隔了三层;” 我们再来模仿他人的艺术,岂不是堕落到了极点?

突然想到这个,是因为近日读《彷徨》,有这一段:“只要和连殳一熟识,是很可以谈谈的。使人不耐的倒是他的有些来客,大抵是读过《沉沦》的罢,时常自命为‘不幸的青年’或是‘零余者’,螃蟹一般懒散而骄傲地堆在大椅子上,一面唉声叹气,一面皱着眉头吸烟。”当时差点笑倒在马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