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尔曹甲
且将新火试新茶,诗酒趁年华
Friday, September 28, 2007
伦敦是张T型台
伦敦美女如云。英文中有个量词 "flock",用在这儿很合适:flocks of beauties。这些beauty们把伦敦的街头巷尾,广场码头,地铁车站,甚至农贸集市统统当成了T型台,袅袅婷婷地到处出没,让我感觉像走在Vogue里。
可怜我只有个50毫米的镜头,望洋兴叹啊!
Monday, September 17, 2007
分类
老子云:有名,万物之母。天地本混沌无名,是人的命名活动使得万物彰显,而这命名的过程说到底就是分类 (classification) 。概念A与概念B,苹果与橘子,只有区分之后苹果才成为苹果,苹果这一命名才有意义。我们的认知系统无时无刻不在分类,我与他,一块钱和两块钱,白痴与总统,straight 和 gay。
然而这个世界之所以有趣,就是因为分类的不完美,以及由这不完美带来的对原认知系统的再认识。比如,W 是个白痴,然而他同时又被称作总统;Larry 是个参议员,但是他又跑到机场厕所里去搞性骚扰;林语堂是个写幽默小品文的中国文人,可是加西亚-马尔克斯却说他的高中老师是林的粉丝!从分类学上来讲,各个范畴之间的差别可以在多维的空间上以属性距离来表示,距离越远,差别越大,分类越有理。而现实生活的种种例子却在提醒我们,这距离原来可以“这么远,那么近,”原来振振有辞的分类可以在一瞬间成为语言学的幻象。不过,现实永远是认知的基础,所以我们面对这些“出格”的例子时,有两个选择,要么改变自己的分类系统(比如,在总统这一概念里加入白痴的属性),要么否定现实,认为这个世界犯了错而不是自己的分类系统有问题。 何去何从,往往是个难题。
在艺术世界里,跨越类别的各种尝试一度成为创新的灵感源泉。1917年,杜尚把小便器搬到艺术展上,名曰“泉”,以摧枯拉朽之势,将“艺术”这一认知体系搅个稀巴烂。杜尚以降,这个创新思路几乎要成为cliché了,到如今我觉得反倒不如现实事件鲜活有趣,挺刮崭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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